冰火与权游之千面之神:无面者贾昆在维斯特洛的秘密使命
关于贾昆的已知事实
二丫在君临目睹奈德被砍头,守夜人尤伦救下二丫,将她头发剃短,扮成孤儿阿利混在自己的队伍中,打算顺路带她回临冬城。尤伦的队伍中有三个被锁在马车里的囚犯,分别是罗尔杰、尖牙和贾昆·赫加尔(准确地说应该是化名贾昆的无面者)。
贾昆曾试图与二丫搭话,并向她介绍了两个同伴罗尔杰和尖牙,他本人自称来自自由贸易城邦罗拉斯。贾昆的外貌是头发半红半白的英俊青年。
尤伦的队伍进入神眼湖畔的庄园过夜,遭到泰温手下亚摩利·洛奇爵士的攻打。庄园被攻破,贾昆三人困在马车里险些被烧死,危急时刻是二丫找到斧头丢给罗尔杰,三人劈开马车自救。
二丫再度见到贾昆是在赫伦堡。贾昆三人当时在亚摩利·洛奇的队伍中。夜里,贾昆找到二丫,告诉她自己会向红神偿还三条命,二丫要告诉他三个名字。
罗尔杰和尖牙似乎很怕贾昆。
二丫向贾昆报出的前两个名字分别是奇斯威克和威斯。第三次,二丫以第三个名字是贾昆为要挟,让贾昆帮自己救出被关押的北方人。救人之后,二丫确认"债已还清",但贾昆还是说"红神是债主,某人必须死",然后在二丫面前换了一副面孔:
"红神是债主。某人必须死。"贾昆·赫加尔唇边泛起一丝奇特的微笑。
"死?"她困惑地说。他什么意思?"我已经收回名字了呀。你现在不需要死啦。"
"某人必须死。某人时辰已到。"贾昆把手由上至下抹过脸庞,从额头直到下巴,所经之处发生了变化:面容变得丰满,双眼靠得更近,鼻子成了鹰钩,一条前所未有的疤痕出现在右颊。他甩甩头,那又长又直、半红半白的头发消失不见,变成一头整齐的黑卷发。
而这张面孔和卷四序章中出现在学城的炼金术士容貌高度一致。
"随你便。"炼金术士拉下兜帽。
他是个普通人,有一张普普通通的面孔,年轻的面孔,但平凡无奇,丰满的脸颊,隐约的胡茬,右颊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。他长着鹰钩鼻,外加一头整齐繁茂的黑卷发。
这个炼金术士许诺佩特一枚金龙,要他偷出沃格雷夫博士的一把钥匙,这把钥匙可以打开学城的任意一扇门。在这个序章的末尾,炼金术士杀了学徒佩特,混进了学城。卷四末章山姆威尔见到的"佩特"与马尔温博士在一起。
其他关于无面者的信息
无面者是个杀手组织,但是绝不仅仅是个杀手组织。它同时还是一个宗教团体。
千面之神的教派最初诞生于矿井内悲惨的奴隶群中,矿内的奴隶经常起义,而第一个无面者就是反抗者之一。有人认为他本身就是个奴隶,有人坚持说他是自由堡垒的公民,出身于贵族世家,有人甚至会告诉你,他是个同情手下奴隶的监工。事实上,没人真正清楚他的来历,大家只知道,他在奴隶中活动,聆听他们的祈祷。上百个国家的子民被抓来在矿井中劳作,每个人都用自己的语言向自己的神祷告,然而祈求的都是同一件事——解脱,终结痛苦,一件极为普通极其简单的小事,却得不到神的回应。煎熬无止境地继续着。直到有天晚上,在泛红的黑暗中,他明白了——所有神祗都有自己的工具,为其效力的善男信女在世间执行他们的意志。表面上,奴隶是在向上百个不同的神灵哭喊,其实那是同一个神,有着上百张不同的脸孔而已——而他即是这个神的工具。此后,第一个无面者将"礼物"赐予那些绝望的奴隶,后来他也将礼物赐予了那些奴隶主。
卷一中劳勃在位的时候曾打算刺杀丹妮莉丝,提到雇佣无面者,小指头当即指出,雇佣无面者的费用高得难以想象。但实际上这可能是一种误解。根据二丫在黑白之院受训的情况来看,无面者的要价大概是分为两种的,一种是"侍奉",这是宗教信仰方面的价值;另一种才是物质方面的价格。当然了,维斯特洛的国王领主们不大可能去侍奉千面之神,所以只能付出另一种代价。这种代价确实会很高昂,并且根据刺杀对象的身份和防御状况而定。
黑白之院里供奉的是各种代表死亡的神像,千面之神,实际上也就代表死神。贾昆与二丫分别时赠给她布拉佛斯铁币,告诉她如果想找他,把这枚铁币给任何一个布拉佛斯人,对他说Valar morghulis。——所以你要知道这个千面之神和这个无面者组织有多么大的影响力。他们这套切口相信大家也是耳熟能详了:
"Valar morghulis."——凡人皆有一死。
"Valar dohaeris."——凡人皆需侍奉。
电视剧里执掌黑白之院的人也变成了贾昆,搞得好像这样一个大门派里就他一个人似的。实际上掌管黑白之院的另有其人,二丫把他称作"慈祥的人",除此之外,二丫也见到过其他无面者,她把他们分别称作"美男子"、"胖子"、"古板脸"等等。——而此时的"贾昆"还在维斯特洛做任务。
无面者"贾昆"在维斯特洛的任务
根据我们前文所列的已知事实,"贾昆"肯定是在学城有任务了。那么除了学城之外,他有没有其他使命呢?
按照原著小说,除了二丫相关的"赫伦堡鬼魂杀人事件",和学城学徒佩特之死外,至少有一件死亡事件与无面者相关:铁群岛巴隆·葛雷乔伊之死。
小说中二丫跟随无旗兄弟会见过一个女巫"高尚之心的鬼魂",这位是有预言能力的,她的预言中提到的巴隆之死是这样的:
"我梦见一个没有脸孔的男人,等在一座摇摇晃晃的索桥上,他的肩头栖息着一只淹死的乌鸦,乌鸦翅膀上还挂着海藻。"
这则预言的解读,乌鸦是指鸦眼攸 伦,没有脸孔的男人,指的就是无面者。也就是说,是鸦眼攸伦雇佣无面者杀死了巴隆。这个理论在卷六流出章节中已经得到了证实(鸦眼攸伦应该算是目前为止最黑暗的人物了,他要把自己打造成神)。通常认为鸦眼支付的费用是一枚龙蛋。
这件事是无面者干的,但是却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是无面者"贾昆"干的。所以我们只能是猜测:"贾昆"从布拉佛斯大本营到维斯特洛去出差,领导一看,诶,刚好维斯特洛那边还有一个委托任务,你也顺道一并做了吧,差旅费有限人手也有限我就不另派人了。
关于"贾昆"最集中的争论就是他为什么会在君临的黑牢里,或者说,他为什么会在去长城的队伍中。
说法一:为了去执行巴隆的任务,混尤伦这个长城队省脚力。
我感觉这个说法有点搞笑了。让自己被锁在黑牢或者马车里,半路还差点被烧死,就为了少走几步路?莫非无面者脑回路都异于常人?有人说是因为河间地在打仗,跟着长城的队伍会安全点。这个说法也牵强。要去铁群岛,绕开河间地根本不难,坐船出海不香吗?
说法二:瑟曦雇来杀奈德。
这个说法赞同的人不少。奈德知道了瑟曦和詹姆的小秘密,知道了乔佛里是私生子,瑟曦想杀了他灭口。但是战争局势对兰尼斯特不利,所以不能明着杀。表面上答应让他穿上黑衣去长城,这样可以把罗柏那边平息下去。然后在去长城的路上或者到了长城以后干掉他。——以瑟曦的脑子,倒是有可能想这么干的。
那么就算瑟曦真的打算暗杀奈德,问题来了:瑟曦有雇佣无面者的钱吗?——请不要想当然。兰尼斯特家是有钱,书里也没说兰尼斯特的金矿挖干净了,但,兰尼斯特的钱不等于瑟曦的钱好吧?泰温:你当我是死人哪?
卷四中瑟曦曾经有个恶毒的计划:让人勾引小玫瑰,给小玫瑰扣上通奸的帽子,然后发配这个人去长城,到了长城再去干掉囧雪。瑟曦想出这个计划时那个得意和兴奋劲儿,显然是第一次想到这么一个完美无缺天衣无缝的方案(实际上我觉得这个方案还是提利昂救詹姆的计划给了她灵感)。
——所以,我认为瑟曦雇佣无面者杀奈德这个说法不成立。
说法三:小指头雇来杀奈德。
我认为也不靠谱。首先这就不是小指头的风格。小指头是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,擅长以极低的投入获取最大的利益,雇佣无面者这个投入本身就太高。小指头或许出得起这笔钱,但是他不会拿这么一大笔资金去做这样一件低收益的事情。
乔佛里砍了奈德的头,这件事后面本身就有小指头的影子。卷一里泰温直觉御前会议中有人"教坏乔佛里",卷二提利昂回到君临,向瑟曦和杰诺斯·史林特都打听过这件事。砍头时的场景是乔佛里下令,瑟曦瓦里斯等人在劝说,还没劝说完,那头史林特和伊林·派恩已经动手把头砍了。这本身就很不正常。杰诺斯·史林特可是小指头收买的人。——你看,不花钱能办到的事情,小指头傻疯了才会去雇佣无面者吧!
有的人认为奈德当时都不是御前首相了,杀他不需要花那么大价钱。这个怎么说呢?你太年轻了吧?他不是御前首相了,不代表他是个没价值的人了。这可是北境除了波顿人人爱戴并且为之出兵打仗的史塔克大人,临冬城公爵,北境守护,河间地徒利公爵的女婿。杀这个人,你真的觉得会比杀半个世界之外的银发卡丽熙便宜很多?
我们必须再强调一下:无面者不仅仅是个杀手组织,更是一个宗教团体!所以一个无面者的任务不一定非得是去杀人。
我的看法
我认为贾昆混在尤伦队伍里,他的目标本来就是要去长城。去长城干什么?和去学城的目的是一样的。
学城和旧镇这条线,在电视剧里是完完全全地被砍掉了。按照冰火小说的脉络,这里一定藏着重大的秘密。维斯特洛最古老的家族不是史塔克,而是旧镇的海塔尔(戴恩家族也是,但暂时与本篇内容无关)!这个家族历史上溯到黎明纪元。旧镇这个地方,在北方还是野蛮人打架的时代,就已经成为了一个贸易中心!学士们如今进入七国各大领主的厅堂,但他们出自同一个地方:学城!而学城的建立和发展都与海塔尔密不可分!
——扯远了,回到贾昆同学,那么他一个无面者,混进学城要干什么呢?答案是他要找一部或者一些书籍。
"钥匙呢?"炼金术士礼貌地问。
不知怎地,佩特突然犹豫起来。"你想偷书吗?"地窖底下锁着一些古老的瓦雷利亚卷轴,据说是世上仅存的副本。
"不关你的事。"
我们可以想象,学城的藏书自然是异常丰富的,那么无面者要找的究竟是哪些书呢?前面引述的无面者起源的故事中,暗示着无面者组织很可能与瓦雷利亚的末日浩劫有关,无面者很可能源自奴隶阶层,而瓦雷利亚的龙王们,是奴役和剥削他们的贵族奴隶主,龙,是这些统治者的工具。
我们不妨设想,布拉佛斯的无面者组织,听说了东方龙女王的故事,这时候恰好又接到一项暗杀委托,委托人所付的报酬是一枚龙蛋。整个布拉佛斯都是当年的逃亡奴隶所建,他们恐怕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当年的龙王重新崛起吧?为此,他们需要深入了解龙与龙王们的秘密。相关的记载历史久远,最容易想到的可能保存着这些资料的地方就是旧镇的学城了。
我们都知道提利昂是个酷爱读书的人,并且一度对龙非常痴迷,他的POV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些依据。提利昂曾经提到过巴斯修士所著的一本书《巨龙,怪蟒和飞龙:他们奇妙的历史》,他曾读到过这本书的残片。
当然更加希望渺茫的是得到那本残破的,不为人所知的,鲜血浸透,有时称为《血与火》,有时称为《龙之死》的那本大部头。据推测它唯一残存的抄本正深藏在学城地下紧锁的密室中。
——古老的瓦雷利亚卷轴、关于龙的记载、一把能打开学城所有门的钥匙、瓦雷利亚末日浩劫、无面者的起源、一枚龙蛋和龙的重新降世。是不是都可以串联起来了?
再来说长城。贾昆混入尤伦的队伍,最合理的解释只能是他本来就要去长城。与他一同被关在马车里的罗尔杰和尖牙,是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恶棍,但是他们惧怕贾昆,为什么?贾昆一定是向他们显露了某种让他们不可理解以致畏惧的绝技,你也可以称之为魔法手段,比如当着他们的面换掉了原本的囚犯,变了一张脸什么的。
在赫伦堡二丫遇见罗尔杰,告诉他自己有口信带给贾昆,本来很嚣张的罗尔杰立刻惊慌起来。有可能罗尔杰甚至知道贾昆无面者的身份,而且还很清楚无面者鬼魅般的手段。而贾昆很可能是故意的,他需要收服这两个人来做自己的临时帮手。——无面者在暗杀任务中都是单独行动的,但这本身并不是一个暗杀任务。
那么长城上有没有无面者要找的东西呢?长城上恰好也有一位酷爱读书的人,我们可爱的胖山姆。
卷二中山姆奉命到藏书的地窖中寻找地图。
"伊蒙师傅派我下地窖来帮司令大人找地图,我没想到……琼恩,你看这些书,从没见过这么多!有好几千本呢!"
"那你可就错了,琼恩,这里处处是宝藏哪。"
"你说是就是吧。"琼恩半信半疑。……
"我是说真的!"胖子激动得冲口而出。……"我找到鱼梁木上人面的绘画,一本关于森立之子预言的专著……还有连学城都没有的作品,比如古瓦雷利亚流传下来的卷轴,千年之前的学士所做的季节变化记录……"
卷四和卷五,山姆被囧雪派去旧镇学城之前,也在地窖里读书。
他在四只装满零散书页(全部来自已经失传的著作)的箱子后面发现了一个半隐藏的地窖……
他必须蹲下才能捡起掉落的书籍。……《玉海概述》,厚厚一大卷来自东方的故事与传奇,伊蒙师傅命令他必须找到这本书,幸好,它看起来完好无损;托马克学士的《龙王们:坦格利安家族从流浪到神化的历程,兼论巨龙之生死》就没那么幸运了。……
所以,长城上不仅有丰富的藏书,甚至还有一些是学城都没有古老卷轴,这些古老藏书的内容往往都与龙和瓦雷利亚相关。——这正是无面者致力寻找的东西!
无面者无论是作为一个杀手组织,还是作为一个宗教团体,都需要大量的信息和情报。他们能够知晓长城上藏有古老的瓦雷利亚卷轴并不奇怪。他们在维斯特洛很可能有自己的情报据点。
卷一奈德去探望过劳勃的私生子大牛詹德利,詹德利当时是个铁匠学徒,他的师傅名叫托布·莫特,自称是盔甲大师。这位大师在君临的房子是这样滴:
他们要找的人住在丘顶,有一栋用木材和石膏搭建、楼层足以俯瞰下方狭窄巷道的巨大屋子。房子的两扇大门乃是黑檀木和鱼梁木所制,上面刻画着一幅打猎图,……
布拉佛斯黑白之院的大门也是这两种种材质:黑檀木和鱼梁木。
——这部书里的细节隐藏之深,是不是很惊悚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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